「你用脖子在炒菜吗?」
姐姐真是的,这种时候应该温柔地说「好可怜哦让我看看」之类的话吧?
「胸口也很痛,很大一片油溅上来的。」陶治治继续寻找被烫伤的地方,姬草草的手指羽毛般地柔软,沾著药膏凉凉的,好舒服真想让她多停留片刻。
「你是不是想脱光了让我从头到脚给你涂一遍啊?」
妹妹窃笑地闪。姐姐害臊了,越凶就说明她越害臊,从小就睡一张床的妹妹最了解了。
陶治治脸上涂著一大片蓝色药膏出来,妹妹忍不住吃吃地笑,笑得陶治治脸红通通,
「笑什么笑?白痴一样!」姬草草敲妹妹的脑袋。
初次试验做得惨不忍睹的早饭,丝毫没有打击到陶治治的信心,他再接再厉做午饭。
「妈,我去同学那里。」妹妹首先遁逃。
「老婆,我去公园下棋。」爸爸跟著滑脚。
「妈妈,我有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