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值得为那样的女人,埋葬自己的感情!」她心痛的喊道。
「妳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没有资格教我该做什么!」阎彻愤怒至极,箝住她手腕的大掌蓦的收紧。
「难道一次的失败,让你就此失去了爱人以及被爱的能力?」
「妳这么处心积虑究竟想要什么?钱?名利?还是地位?」阎彻咬著牙阴鸷的吐出一句。
「我都不要,我只要你的——爱!」可瑷强忍痛楚,坚定的仰望著他道。
「我什么都可以给妳,除了爱!」
可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怔怔的望著险中的愤恨与挣扎、剧烈纠缠翻腾著。
阎彻不经意一转头,看到她受伤的的手,因他箝制的大掌收紧而沁出鲜血,像是被烫著似的遽然松开手。
留下冷厉的一瞥后,他头也不回的走进卧房,门力甩上门,任由她一个人兀自站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