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等……等一下……」她突然叫住他。
「干嘛?」他不耐烦地转头瞪她。
「你的伤……好多了吗?」她怯怯地问。她总会一再地想起他温热的血沾满她整个手心的感觉,那种令人恐惧无助的浓浓血腥味仿佛挥之不去,不断地揪扯著她的五脏六腑。
「只不过伤了皮肉而已,死不了!」他轻啐。
「是吗?那就好……」看他能这样嚣张狂霸地走到她房间来,伤势应该也没什么大碍了。
「原来你还挺关心我啊?」他倚在门边,嘲讽地挑了挑眉。
「当然……你为了我而受伤,我……」她抬眼一对上他的目光,又急忙避开。
「对,我是为了你受伤,但你也别太介意,因为这份人情,我绝对会向滕霁要回来……」他冷笑,但话未说完,房门陡地被打开,接著,他听见了全世界他最不想听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