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八年不是一段很短的日子,我早已不是当年的我了,而他当然也不会是当年的他……」她茫然转向丁珞,「对不对?」
「当然。」丁珞小心地回答,咽下了肚子里的一大堆话:包括「思想是一回事,感觉是另一回事。」但她不能说。于岚的心情已经够混乱了,容易得出一个结论,她可不想破坏它,更有—句话,她想问而不敢问:「如果赵允宽又开始追你,你会怎么样?」
于岚已自捧起杯子,啜著已冷的茶水,环视客厅的布置。
「,你把窗帘换了!」她好奇问道,「为什么换呢?原来那绿竹花纹的也好看呀?」
「别提了!」丁珞咬牙切齿著,「都怪我老公想不开,替妮妮买了—盒画笔,说什么兴趣要及早培养,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