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闻言,欧阳琖立刻厉声斥责她。「我只是不希望你太胡闹。」
「胡闹?」凌紫衣哀怨的喃喃泣诉:「表哥,这么久以来,你从来没对我说过任何一句重话,但这丫头一出现,你却整个人都变了,连我都不认了。」
凌紫衣委屈的拭著泪,又继续说道:「都怪爹娘过世得早,丢下我一个人寄人篱下、看人脸色——」
到冀北城这么多年来,有谁给她脸色看过,或让她尝过一丁点儿寄人篱下的委屈?
爱里上上下下每个人都明白,除了城主外,最有份量的人就属紫衣大小姐了,没人敢不把她当成活菩萨伺候。
偏偏凌紫衣却总是自以为身世可怜,非得三不五时自哀自怜一番,索求每个人的同情心不可。
「好了,紫衣,晓晓我带走了。」疲倦地打断紫衣的自怨自艾,他带著晓晓迳自转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