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纵使是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依旧紧蹙著,只是这时的他卸去一身冷漠孤傲,有的只是脆弱与孤单。
她抽了一张面纸擦去他额际的汗水,同时将他柔细的金褐色头发轻轻地抚向后,基于一种莫名的原因,她倾身向前亲吻他的额头,然后牵起他的手让自己的脸颊靠著他;她觉得眼皮不安地颤动的他,看起来像是在做著恶梦。
她将鼻子凑到他的掌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个男人连手里的气味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菲赛尔就在这个时候醒来,以一双情绪复杂的眼看著她。
「啊……你、你醒啦?」她立刻将他的手还给他,像是做了一件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般尴尬地红了脸。
菲赛尔的眼楮无法离开她,在他尊贵的二十七年王储生涯里,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产生如此异样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