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心脏大大撞了一记,果然是自己跑进人家房里,这下子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或者说我霸王硬上弓,侵犯妳?」
「没有。」她怯生生地摇头。
「没有什么?」
她又缓缓缩回被子里,在他威胁的瞪视下,可怜兮兮地回答:「我没有这么想。」
她不怪他视自己为前科累累的嫌犯,前面的误会还没解释清楚,不能再发生新的误会了,不然他一定会好生气、好生气,而现在,他已经在生气了。
「妳的意思是说,妳还记得自己半夜跑进我的房间?」
她点头。
「也记得是妳自己要求跟我一起睡?」
她瞪大眼,他眼楮瞪得比她更大,无奈之下,她又点点头,心下暗暗喊冤,她是真的一点记忆也没有,但不敢说,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被子遮住她红得发热的半张脸,只露出两只无辜的眼楮,委屈地瞅著他瞧。
这黑锅,她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