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栾姑娘她……"他犹豫一下,"她不知怎样了?"
"问她做什么,你要我干脆娶了她吗?"明夜头也不抬,眼楮只盯著烛火,"我想她是羞于见人,八成搬家了事。"
栾绣已被自己送至他乡居住,此事关系到算计他一事,不提最好。
南书清怕他仍恼,只得缄口不言。
怎生逼他答应才好?这呆头书生一派正经,若直言以对,他必然不允。说不得,只好用强的。
明夜心中暗自计量,打定主意,手指不由一弹,正中烛芯。
"啊哟!"他大叫一声,跳了起来。
"怎么了?"南书清骇了一跳,急忙走近探问。
"烛油进到眼里去啦!"老天爷,莫不是你怪罪我设计义兄,天理难容,因此惩罚我吧!他捂住一只眼,心中哀哀痛叫,眼泪宣泄而出。
"别揉,我看看在哪儿。"南书清费力扒开他手掌,轻轻撑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