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嗅,我记起来了,我原本一直住在炎山里的,那儿也像这儿一样,热热的、闷闷的,可是有烟,好多好多的烟,我一直不愁吃的,直到有一天……
「可是爹,它只是肚子饿呀,若不是咱们村里的人将它的食物夺走,它又怎么会——」
「住口!你也成妖了吗?竟为一只妖说话!会吃人的就是妖、是怪!是与咱们人不同的!」
哪里不同呢?人与妖……哪里不同呢?我不明白,不明白……
「呃……啊……」我想问出口,可我的声音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兹」的一声,一个小炉立即成形,浇上冷水,冒出白烟,我盯著它看,觉得它很丑。
这是要做什么的?
「爹,它醒了。」
「醒了也好,恰巧让它知道伤害人的后果。」
「爹——」
「唱!」
「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