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哥哥,你一点都不生气吗?一点点都没有?」单厢小手搭上他的大手,轻声地问。「其实我也不是觉得嫁你不好,只是咱们两人打从一开始就被设计到最后,很不甘心——」
「我们有被人设计陷害凑作一对吗?」苍挹玦扬眉,幽黑的瞳眸只驻留在单燏身上。
「没有吗?」单燏腮帮子更鼓了。「那你又是为了什么到泉州?不正是爷爷以传家宝玉失窃的理由将你引来的吗?还安排人家偷走香炉,将香炉寄放在我家铺子里卖,一路留线索让你追来,也不想想你会不会遇到什么意外、受到什么苦……」
一想起他们这两个月的逃亡生涯,单燏一点也不觉得好玩,她只精于靠著一张嘴和比他人多了一点的心眼赚进大笔钱,即使撒点谎言、说话浮夸些,那都是为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