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的坚贞在一般名妓中已属少见。」他点点头。
「其实啊,女人一生只求遇上一份真爱,那就足够了。」她哀婉地说著,又接了一句:「相思一夜多少,地角天涯不是长。」
「怎么今晚感触这么多?你要和我讨论诗词吗?」他当然听出她话中有话,但这个话题太敏感,能不谈就不要谈,因此想装傻带过。
她抬起头,无奈地在心里骂一声:真狡猾!
「要讨论诗词,不如讨论诗经,请问教授,我的寒假作业写得还可以吧?」她没好气地瞥他一眼。
一听她提起那份报告,安知礼更不敢接口,她的那份报告还躺在他的抽屉中,尚未批改。
「怎么不说话?我写得不好吗?」她追问。
「写得很好,只是……」他顿了一下。
「只是什么?」
「那实在不能算是报告,你可能得重写。」他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