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思平下意识的反驳,但在对上外甥带著某种玩味笑意的眼神时,竟莫名心虚,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倒是芸儿,你对她另有打算吧?」
秦子宸不由得一笑,「知子莫若父,但我爹却没有舅舅来得了解我。」
「你爹跟你一样是痴情种,我知道他心里深爱的只有你的娘亲,只是他背负著一大家族的荣辱,娶了冯蓉又纳了多名妾实在是情非得已。」
这话里的意思秦子宸听得明白,就是要他对他爹好一些。
「在得知芸儿因怪病解除婚约后,我就没打算再放开她,」他勾起嘴角一笑,想起白日她落荒而逃的可爱身影,心情愉悦的再喝了口好茶,「她是我的。」
「她能应付得了冯蓉?」严思平提壶再次冲泡,让那浓厚纯郁的茶香再次飘散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