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鼻子还红红的,现在要回去?」
她一怔。亚萨斯知道她躲到这里是为了好好的哭一场?
似乎明白她在讶异什么,他说:「有时候不妨对著某个人好好痛哭一场,好过一个人承受。」
她顿了顿,苦笑回应,「……是啊,我也一直在找这样的一个人。一个……一直一直,可以随时随地提供我宽阔胸怀的人。」
他的心突然像被人紧紧揪住了。「Vivi……」
苞她讲这些干么呢?她转移话题的问:「你……你为什么在这里?」看他不像是生病的样子,是来探病的吗?「你的朋友住院?」
他淡淡的说:「要这么说也可以。」
「住院就住院,还有什么‘要这么说也可以’的?」
「好吧,如果你算是我的朋友的话。」他和她是朋友吗?还是亲人?抑或是比异性朋友更亲密的另一种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