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送出警告后,严立祺恢复冷静,招呼这位十分重要的日本客人。
「哼!」司徒漾然翻白眼,坐在他身边,当自己是花瓶,只管吃吃喝喝,肚子填饱后,她的心情好多了,有空时还会送给对座日本鬼子一抹媚笑。
咦?
眉心波澜微起,悠闲啜酒的动作停顿了。
她感觉错了吧?
可是……
脸上笑容不变,她冷静的把手探往桌下,一拉——
「唉唷!」日本老板应声倒地。
「怎么了?」严立祺和日本来的秘书同声一呼。
「她……」日本老板揉著后脑,被扶起来时,控诉的手指指向一脸无辜的美人儿,「她!」
「你干嘛了?」严立祺怀疑为何自己一点都不意外。
「我刚才在喝酒,觉得奇怪,怎么桌子下有东西在踫我的腿,我就伸手去拉,谁知道是他……」她双手一摊,照样摆出无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