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偏偏出在皇甫冷扬的身分是个皇子之上。
要知道,正所谓侯门一人深似海,更别说那深宫帝王家,其中的甘苦辛酸自然也较寻常人家多得多。
想了半天,她深吸了口气踏上前去,双眸在红白两个药包之间犹疑著,红色是药,白色是迷药。
耳畔响起了皇甫冷扬那日在她耳际留下的严厉警告,她忍不住有了犹疑,可是终究还是拿起了白色。
就用它吧!她准备在今天就走,只要皇甫冷扬喝了迷药,便可以多为她争取一些时间,那她自然也可以带著乱儿跑得远远的。
她收起红包,打开白色,然后将里头的药倒人茶壶之中,正准备要将它端出去至皇甫冷扬的厢房时,说时迟,那时侠,房门冷不防被人一脚给端开,她连忙转身,便见皇甫冷扬一脸阴骛的步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