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说我有证据可以证明她骗你,你要怎么办?」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皇甫冷扬神色一凛,很急切的询问道:「你知道什么,快说!」
「我知道,那个女人接近你其是有目的的,我还知道其实张邵邦真的曾经是她的未婚夫,还有乱儿是她的亲弟弟,还有自从父母双亡之后,她其实过得并不好,很辛苦……」
柳瓢扬口中那一桩桩、一件件的「知道」,像块沉甸甸的石块压上了皇甫冷扬的胸坎,挤压出他极大的忿怒与怜悯。
两种情绪交相沸腾,骄傲的他终究还是让忿怒战胜了怜悯。
「还有什么?」他咬著牙问,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瞒著他这么多?!还敢口口声声说她说的是实话。
想到这里,他的忿怒开始极速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