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像是意会了甚么,一脸莫测高深的将锦帕放进怀里,而后从容举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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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水映强忍著眼底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提著裙摆一路奔回房间。
从她八岁进南宫山庄以来,我只把她当妹妹!
南宫珩方才的那句话,宛如一记响钟在她脑海里反复回荡著,震得她心口隐隐发疼。
一回到房间,她将自己投入柔软的床榻间,心碎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成串滚落。
她还在奢望、期盼些甚么?
如今她总算认清,南宫珩对她只是兄妹之情,这么多年来,全是她一厢情愿。
不由得,她想起了今早姑母的一番话──
「映儿,妳今年也该十六了吧?」
清早的南宫夫人寝苑里,原本在一旁服侍的丫头全被遣退,只剩下衣水映跟南宫夫人。
「是的,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