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宝贝,别哭。」他哄道,在她体内温柔地移动。
「我想哭就要哭。」她啜泣著抱住他。
「我爱妳,白晓蔷。妳愿意嫁给我吗?」
「这辈子休想!」
「妳非嫁给我不可,妳今晚说的粗话多到得用下个月全部的薪水来付我罚金。只要我们结婚,妳就不用付。」
「没有那种规定。」
「我刚刚定出来的。」他用两只大手捧住她的脸蛋,用拇指拭去她颊上的泪珠。
「你说惨了。」
「不然当一个男人发现他风光的单身汉日子即将名誉扫地结束时该说什么?」
「你以前结过婚。」
「对,但那次不算。当时我太年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以为性就是爱。」
她希望他不要动。他怎么能一边说话,一边做他正在对她做的事?不,她希望他闭嘴,继续做他正在做的事,只不过也许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