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这个,没必要再让任何人减损他们的睡眠时间。」他指指放在他身旁的绳子。
她几乎放声大笑。缓缓地,她爬近他。「有这个必要吗?」
「绝对有。除非你想睡在我的身下。」
他这句话当然是出自讽刺,而不是挑逗,可是她没志气的心脏还是不由自主的失去了规律。「我倒是无所谓。我已经习惯了作别人的枕头兼垫子,但你可能会不舒服唷。」
她显然击中了他的某个痛处。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下巴绷得似随时会碎掉,眼楮燃著怒焰。奇怪了,为什么一提到这类的事,他会仍是这么恼怒?他的态度一点道理也没有。即使在他要她的时候,他也不喜欢想到她是个妓女——除了头一晚。那一晚他不但不觉苦恼,反而似乎很高兴她是妓女。
她实在该让他好好的后悔,好好的自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