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整整的十分钟,我一遍又一遍的搜寻,而无论是河面或是河里都是那么黑,我以为你被那个巨轮绞得已成了肉酱了!当我终于看到东西,却是你那双完好并且很顺利的划著水的白袖子!」
丹雅张大了眼楮,他的怒气是由于为她担忧而积聚的?如果他不是说得那么激动,那么语无伦次,她一定会认为这不过是另一项想诳骗她的伎俩,但非常明显,她真的吓著他了。而不可思议的,她竟然觉得内疚,这实在太可笑,也太讽刺了,不是吗?毕竟他是她的绑架者而她只不过在尽她被绑架者的责任,不是吗?
但仅仅片刻之前,她并未作如是想。仅仅在片刻之前,她什么都没有记起,只知道他使她感觉到好多的新事物,有些现在仍存著。
她不以为他有意识到他的手指仍停留在什么地方,但她无法不感觉到、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