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没有瓦西里英俊,可是不知怎地,她愈是看他,愈是受到他的牵引。
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些情形。她宁可她跟他的关系保持在敌人与被掳者之间。
当她的眼角捕捉到他终于穿好衣服,丹雅著实松了一口气。白色的衬衫、浅黄色的长裤、墨绿色的外套、黄色丝背心、打得似很随意的红色领巾,最后的那顶帽子,沙夏整整戴了二十秒始满意的退开。
现在她终于穿好衣服了,丹雅恨不得他赶快出去,但他却慢条斯理,仿佛一点也不急著走。当他转过身,走向她,他的手里拿著一面镜子。丹雅只需一想即猜出他的意思。而她果然没有猜错。
「要把脸洗净还是修饰你的脸随你的便。」他把镜子扔在她的腿上。「不管你决定做哪一样,必须在去吃午餐前弄好。」
这算什么选择?这根本是命令,而她平生最痛恨别人命令她做这个做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