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你在气我不让你见孩子,所以才躲起来,对吧?」伊利迈.法西斯双眼满是血丝的捏紧手中的身分证。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生离不苦,死别才椎人心、散人魂,莫怪当初他与幸福重逢时,她形容憔悴,仅剩一副空躯壳。
「幸福,我的幸福,你真的忍心这么折磨我吗?」他站在窗边,望向阗黑的大海,将幸福的身分证压在心口,无语的悲泣呐喊。
「就算你舍得我,难道也舍得初生的稚儿吗?啊……」心中悲拗的伊利迈.法西斯再也压不住心中狂乱奔腾的血气,抑郁的鲜血随著他的嘶声呐喊无预警的喷出,溅上雪白的窗棂。
五年后像是被传染了似的,这五年来,伊利迈.法西斯也养成了站在窗边的习惯,只不过他望的不是海,而是海的另一边,那有著他最悲励也最感怀的亚洲小岛——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