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些日子老夫接到犬子的家书,说是多亏了殷堂主出手相助,打退了路上盗匪,老夫在此谢过殷堂主。」说著站了起来,躬身行了一礼。
听一个看来二十出头岁的年轻人自称老夫,那感觉著实怪异。
殷无恨还了一礼,「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生死大事,岂是举手之劳?殷堂主年纪轻轻,居功不骄,确实难得。」上官天和这话看似赞美殷无恨,表情却是淡淡的。
闲聊了几句,他便交代上官靖好生招待客人,遂托辞离去。
在他行经苏小惜身边时,一股气味涌进她的鼻端,那味道似有若无,冰冰冷冷的,又带著腐败阴森的味儿,某种异样感打她心头浮起,但还没来得及分辨!上官天和已踏出大厅,那气味也随之消逝。
「怎么了?」殷无恨注意到她盯著门口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