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似是回复了方才的精神,拉著他四下乱想,说说笑笑,依旧是一派顽皮的模样儿,但其实不然,她偶尔又沉郁了的表情还是会被他发现。
殷无恨明白她既然不肯说,他也无法追问,只能将问题藏到心里头。
与上官靖会合后,他们一行人顺著水路!缓缓行向四川,一路上倒也无事。初春之际,长江水位渐高,到了奉节,众人便舍大船,再次改行陆路。
苏小惜好生惋惜,「听说三峡景色曲折绝丽、惊险万分,可惜要改走陆路了,不然我真想见识一番。」
上官靖朗笑道:「三峡水流湍急,仅能通木船,这时节水位变高,多急流漩涡,太过危险,再说,咱们是要往上行,得靠民夫拉纤,一天仅能行数里,不如走陆路来得快些!」
「一天仅能行数里?这难走呀!」她咋了咋舌。
穿过巴山,抵达成都!已是五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