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这个好大喜功的人物,可能是个挺著大肚腩、挂著一对顺风耳,还留得一嘴自以为飘逸、实则猥亵的胡子的中年男人吧!
将民脂民膏花费在自己的享受上,这种人,死不足惜。
恩美紧紧握著拳头,脸色沉了下来。
不过她马上振作起来,看了看这条浩荡得彷佛可以驶上一辆马车的廊道,深深呼了口气。
家宰说,她今天一定要把这条廊道清扫完毕,因为亲王今日下午时分,定会走经此路;若让他大爷看到一丁点不顺眼的小东西沾在上面,连他家宰都有得瞧了。
「因为啊……」家宰说:「爷是个洁癖很重的人呢!」
她连忙将这条路上的落叶给扫去。
当恩美拧吧抹布,打算将廊道上铺的黑玉砖擦拭干净时,忽然一阵大风吹起,竟把大片大片的银杏叶,又吹上了廊道。
「哇啊啊啊──」恩美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