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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过去了,旦薄云完全没有云敞之的消息,她的心情一天比一天低落,想来他们的婚事恐怕是无疾而终了。想想也是,两人的身份差距如此之大,怎么可能相守在一起呢!
「唉!」她收起玉佩,强打起精神,却难掩失落的神色。
一旁帮忙整理账本的旦云彻,将姐姐憔悴的模样全收迸眼底。
他忍不住一拍桌子,愤道:「那云敞之分明没那意思,临走前又何必要你等他?可恶的臭小子!姐儿,别想他了,那种人欺人大甚,你想也没用,甭愁眉苦脸的,就算普天下的男人全死光了,我也决计不让你嫁给他!」
晓得弟弟的好意,旦薄云勉强一笑,安抚弟弟激动的情绪,「别恼了,谁说我在想他来著,我是在想这个月人不敷出,是该想想别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