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伺候小姐入浴也不是三、两天的事情了,怎也没见过她那婀娜多姿、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有啥伤疤来著。
她脑海中的疑惑末除,就见宫清灵已经大剌刺的撩起了自己的水袖,然后指著臂上的一处肌肤,「喏,瞧瞧,不就在这儿吗?」
瞧小姐说的信誓旦旦的,花轻愿虽然头一眼没瞧见那上头有啥疤痕,但她仍很努力的一瞧再瞧。
就在她几乎投降地抬起头想要对宫清灵承认自己真的瞧不著任何伤疤之际,突然一道淡到几乎与肌肤同色,但略浅的小痕映入她的眼帘。
呃,这就是让主子显然快要气炸的「疤」吗?
它还真是……小得让人几乎忘了它的存在呢!
这值得这么生气吗?
但她可没胆多说什么,毕竟她还是很珍惜自己这条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