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任晓年之外,他不但不想爱任何人,也不让任何人爱他。
这种人是对爱情独裁,还是洁癖?
「听懂了吗?」方夜白按住她的肩膀。
她看著他,心头窜过一股强烈的收缩,甚且,像被什么辗过一样。
「回答我。」他手指加压。
「懂了。」她僵硬地点头。
「做得到吗?」
「可……以。」她第一次发现,要说出违心之论竟是如此的吃力。
「很好,那就快把你的心情整理好,不准再说这些什么爱或喜欢的无聊事,也不准让我感觉到一丝二毫,如果让我困扰,我会立刻把你丢掉。」他冷声警告完,大步转身走出办公室。
而她却一直杵在原地,手紧紧地按住胸前。
不是拆掉,就是丢掉,她在他心中,从来就不是个,更不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