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脚一缠,当天夜里她就发了一场斑烧,头上的热和脚上的痛,让她恍如在地狱中受煎熬一般,却没人为她延请大夫,有的只是隔天丫环无情的用冷水泼醒她,冷言冷语的要她别再装死,要她掂清自己的身份,不是千金大小姐,就乖乖的认分做事,别把照顾那疯女人的事丢给她们这些有正事要忙的人。
她连续痛了两个月,脚一踫上地,便像有一万根针刺在脚底心那样,深夜里更是因为脚板传来的肿热痛楚而辗转难眠,可偏偏白天一到。她还是得迈著那双裹上白布的小脚。打理著娘亲与自己的一切。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学会了保护自己,明白建立地位的重要性。
无依无靠的她,拥有的只有她自己,于是,她拼命充实自己的才学,用洛阳第一才女的美称,让外界的人注意到她,也让赵家的仆佣不敢再用蔑视的眼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