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去蓬不但专横并且精明,以她的害喜现象,恐怕瞒不了多久。她的胃也不时发疼,吃不下又容易反胃,不疼才怪,想到这些苦全是那该死的男人害的,她愈发暴躁。
「我以为妳已经走了。」她回到卧房,揉著隐隐作痛的鬓边,不客气的下逐客令。她不讨厌郑温温,但谁教她有一个王八蛋表弟。
「羽童,妳有没有去看医生?」
「妳问这做什么?我又没生病!」她警觉地瞪著她。
「妳食欲不振,又时常呕吐……」
「我不必看医生也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妳何不回去问问妳那伟大的表弟对我做了什么?一想到我吃的东西全是他的钱买的,我就想吐!今天他又想用钱来压死我,真令我恶心……」羽童用手压住胸口,大口喘气。
「他送妳一件礼物并不表示他以钱骄人。」
「他就是,我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