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赶紧举杯回敬,低头啜了口茶,暗暗斟酌玄冰雁话里的意思。照理说,他对她的敌意,应该不像凌宽一样明显才是,她这么说,用意为何呢?
玄冰雁一笑。「相国,我做了什么事情,别人又是如何看待我,我自己是最清楚的。」
「咳!咳!」凌飞险些呛到,胀红的老脸挤出笑。「王后说笑了,说笑了。」
「怎么会是说笑?」玄冰雁勾动唇角。「若不是我知道太中大夫这次派人刺杀,乃是出于公忠体国之心,又怎会为他求情。」她话锋一转。「不过,相国大人,恕我不客气地问一句——太中大夫可曾得罪过王上?」
凌飞戒慎恐惧地回答。「王后,您多虑了。」
「是这样的啊。」玄冰雁沉吟,皱起眉头,直瞅著凌飞,低叹一声。「唉,老相国,若是这样,玄冰雁可不得不替您和大中大夫捏把冷汗了。」
凌飞咽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