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绝棋颍沉吟了会,最后伸出纤纤五指,指著前方的窗棂问道:「为什么府里到处都贴满了『囍』字呢?是谁要成亲了?」
一提起「囍」字,南宫珍珠那上扬的嘴角立刻垮了下来。
「妳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吧!反正到头来,他们也只是白忙一场。」她嘀咕了几声,又亲昵地勾著绝棋颍的手臂到庭院中谈心。
绝棋颍不解地拢起两道柳眉,然而才刚进南宫府,什么事都不清楚的她,最后还是没将心思放在那一堆「囍」字上头。
直到夜深,南宫珍珠才又拉著绝棋颍回到屋里,她兴高采烈地将自己身上的金锁片解下,递送到绝棋颍的眼前。
「颍儿姑娘,这是妳第一天来到府里,我没有什么东西好送妳的,这是我小时候,爹娘打给我的金锁片,我替妳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