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反常的是,一向都会耐心等待她醒来的南宫珍珠,今天竟在天未亮透、她也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拎著个包袱,哭哭啼啼地要她多保重,接著便离开了她的房间。
她没有追出去,重新埋入温暖的被窝,只想好好地睡个饱,混沌的脑袋压根就没有把这场大风波给吸收进去。
然而事与愿违,南宫珍珠后脚一走,紧接著一双健壮的手臂便用力地摇晃她,企图让她清醒。
绝棋颍好不容易勉强睁开沉甸甸的眼皮,南宫泠凶狠的俊颜便映入眼中。只听见他不断地低吼、逼问,而她也照实回答:她在南宫珍珠哽咽的一串话中,唯一听得清楚的一句是──我要走了。
她去哪儿了?她不知道。
有没有交代什么?她没听清楚。
她还说了些什么?抱歉,她睡著了。
南宫泠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抛下她,匆匆忙忙地往别处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