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师父,徒儿一定会替您老人家讨回公道的,否则,您不是太没面子了?」玉笙的小脸上充满凛然正气,一副想要跃跃欲试主持正义的模样。「没关系,」颜天宇愈瞧愈觉得严小子不对劲,好象快发火了。危险!
等会儿他一定要记得闪远一点。「反正是陈年往事了嘛!」
玉笙狐疑地道:「师父,您该不会怕了‘玄笛狂医’吧?」
「笑话!我哪——」一个冷冷的瞪视让颜天宇把剩下的话吞回肚内。好险!差一点就说错话了。
「怎样?」玉笙崇拜地瞅著师父,期待他把那个「玄笛狂医」狠狠骂上一顿。「继续说啊!师父。」
颜天宇吞了一口口水。「路寒是我的师佷,我当然得好好爱护他,怎么可能会去教训他呢,路寒贤佷,我的话有没有道理?」怎么严小子与唯唯的夫婿洛卓野一个样子,都是用斜眼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