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之下便中了他的诡计跟他打赌:只要严小子两年内所闯下的名声能够与我当年出道十载所获得的名声相提并论的话,那我就乖乖认输,与师兄一起归隐在白云山,可是,这严小子竟然可恶地办到了。玉笙,你说师父我要不要生气?我居然被迫与呆板的师兄归隐在白云山一起喝老人茶!」
大伙儿恍然大悟地点头,难以想象像颜天宇这种静不下来的人竟被一个「赌注」给束缚住,难怪他那么忿忿不平:可是,把这过错全推到严路寒身上,又显得有一点不公平,毕竟这是他们老一辈之间的「恩怨」,但只见——玉笙愤慨地猛点头,义愤填膺地道:「师父,原来师伯曾经这样‘设计’您啊!真是可恶!以后咱们师徒俩就别理会师怕了。哼!不过还有一个人更可恶。」
「谁?」颜天宇通体舒畅地听小徒儿玉笙替他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