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教是袭自你父亲?」
「我父亲?如果你是指杜比,他并不相信学校的教育,或是任何需要剥夺走工作的时间的事物。但爱丽丝受过良好的教育。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她教给我的。」
迪凡把椅子转向她。「坐?」
「不,谢谢。」
「如果我坐下,你不介意吧?」
她抿抿嘴。「请便。反正我很习惯低下头看男人。」
听见拉嘉的轻笑声,迪凡本已要拿下来的另一张椅子几乎放了回去。她的话当然是指她经常得服侍坐著的客人,但……
迪凡还是坐了下去,只不过他又很快站起来,并开始来回踱步。「这么说,伯特﹒杜比并不是你的父亲了?」
「谢谢天,幸好不是。」
迪凡本想问她为何庆幸,但那似乎扯离了话题。「这么说,你只是受雇于他,在这里工作而已?」
「自我有记忆以来,我就住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