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如果注定无法得偿所愿,那不如一开始就把多余的心思歼灭。
这便是她躲石松的原因,她不想抱著不切实际的希望。
这男人的嫡妻不会是她。
她之所以不在乎夫人把自己嫁给谁,是因为她相信夫人的安排,同时自己也没有期待。
不爱的人,不管是当对方的妻子还是妾,都没有差别;但石松不同,她对这男人是有感觉的,或许是受到夫人影响,她也不愿和其他女人共事一夫,尤其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如果只能当对方的妾,不如一开始就对自己残忍一点,把对方推开,离视线越远越好。偏偏她低估了石松,她不去缠他,他反倒粘上来了。
她低下脸,不敢看著他炽热的眼眸,紧张地说:「我不想当你的妾。」
「谁说要你当我的妾?我是要娶你,不是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