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那你如何解释你身上的那枚胎记?」瓦西里冷哼。
丹雅懒得再理他。「问迪凡。」
三双眼楮一致望向唇角含笑的迪凡。
「她认为我们之中有人爬到树上从窗口窥视她的房间。」
「没有人那么有闲工夫。」
「在说你自己,瓦西里?」拉嘉露齿一笑。「像我就挺喜欢爬树——如果景观够吸引人的话。」
「是常常自窗里往窗外爬吧。」
丹雅有些愕然。她没有想到瓦西里对待他们自己的人,也是用那么刻薄的语气。她转过脸看迪凡,却看见他含笑的听著瓦西里和拉嘉的舌剑唇枪,好像觉得很有趣似的。
在札好头发后,她转过头望向窗外,估量自己还剩下多少时间。不多,他们现在已来到码头了。她不能等上了船再行动;船上有那么多的乘客,为了防止她向别人求救,恶魔眼一定会把她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