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他对你又不好。」
「话虽如此,他终究是这世上唯一仅剩可以称为我的亲人的人。」
「不再是了。」
他说得那么自然,那么肯定,使得丹雅有片刻又几乎相信了他。「让我猜猜,你的言外之意不会是说‘你’是我的亲戚吧?」她冷笑。
「不错,不过,是非常远,非常远的表兄妹。你我的高祖父是同一人。」
「它的可信度和你们说的其他事是一样的。我敢说你不让我向杜比辞行,是怕他知道你们要把我拐跑。」
「而我们则敢断言他一定会‘阻止’你,不让你离开。毕竟你对他很管用,不是吗?一个不需付费的奴隶。」
当她大到晓得伯特﹒杜比无权恣意使唤她之时她亦是如此是想。如今对他个人而言,她是他的管家、女庸、厨子、洗衣妇、护士,对酒馆,她是掌柜、跑堂、伙计、小厮、采买、酒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