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好难过,胸口郁结得几乎无法呼吸,她简直低贱得比路旁的一只蝼蚁还不如呀!
她真希望郁青在,能告诉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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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的滋味如何?还是那一句老话,没有恋,哪来的失?只不过被一个臭男生拒绝而已。
她如今唯一能顾全自尊的,就是表现得不在乎!
她坐在暖房中细心地描绘老爸的兰花,这工作已经拖延好久,这次要一鼓作气完成。
一星期过去了,她很成功地避开圣平。这并不难,因为她熟背他的值日表。他休假时间,她就待在基金会,四处访贫探病、整理文件,俐落能干地令人刮目相看。
她知道他会来解释,因为老爸的缘故,这就是他最虚伪的地方。
接电话时被他逮到一次。
「晓青,你还在生气吗?」他语调不确定地问。
「没有。」她很平稳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到我这里呢?」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