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他心中似乎自有一套标准,曾经有仪态造型老师想为她及腰的黑发理出一个俏丽散肩造型,却被他怒然开除,因为他不准这头长发有任何减损;也有老师要她学习名门仕女的掩唇轻笑和睫毛微眨的模样,也遭他否决,理由是不准未来的妻子学得像上流社会的娼妇。就这样,老师像助手,主导才是他。
她并不想像个洋娃娃一样任人揉塑,虽没有明著反抗,却在学习时一再失误,他不曾对她生气,但那种口吻淡然却如鞭子扫来的感觉,教人从骨子里发寒,没有那份勇气见识他真正的怒火!
有时候乔皖觉得自己像永远摆脱不了那对随时随地、无处不在的灰眸,且每当独处时,他必定搂著她,温柔的亲吻,低喃著恋人间的每一分爱语,有时候她喜欢这样的亲昵气氛,有时候不习惯他忽然转为独断的占有,要她亲口说出,自己只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