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在台湾和她接触时,每每面对悲伤,她的神情痛绝,口吻也几近哭喊,却不曾掉过眼泪,就算泪光浮动于眼,也不会落下,起先他以为这是个外柔内刚的坚强少女,现在他深刻的体认到,是她逼自己学会这种哀敛于心也绝不流泪的方式。如此的年纪,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让她必须这么对待自己?
「皖皖!」另一道如风轻掠的声,相当威严的传来。「既然事情讲开,就坐下来吧!」
乔皖这才回神,发现自己的失态,忙又是道歉。
「坐到我身边来!」
「不用,我……」正想就著罗睦天身旁坐下的乔皖,被古圣渊那灰眸中闪出的冷光给愕著,有些踌躇地走过去。
「睦天,谢谢你对我的小未婚妻所做的一切。」他拉近她,又习惯地揉抚著她的发,看向罗睦天的眸光有些主权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