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她终于生气了,搬出阿爹所有珍藏的宝贝酒,威胁著阿爹,若再不回家,她便要将所有他向来不准她踫的酒暍个精光。
酒,她是一瓶一瓶的暍,暍醉了就睡,睡醒了又暍,一直这样反反复复的,直到……
记忆只到她开了最后一瓶酒,接著就没了,至于她是怎么来医院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呃,她的头好痛喔!
晓晓偏过头,藉著压枕的动作来抵著太阳穴,她轻声申吟起来。
「痛死活该!谁要你不自量力,竟然喝到酒精中毒都不晓得,蠢蛋。」极尽责备的声音,随开启的房门轰了进来。
停下压枕的动作,晓晓将视线转向来人,她诧异极了。
病房门前出现两名男子,走在后头的男子手提一只保温盒,对著她笑咪咪地,不过,吸引她目光的却是定在前头的男人,虽然他前一秒恶声数落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