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常常。」所以她随身携带一小鞭征露丸以防万一。「又不是很痛,摆张臭脸给谁看。」一张脸全浓缩在一块,这人真吃不了苦耶。
「谁说不是很痛?」南宫隼忿忿张眼,瞪视她的怒眸里夹带著许多不满。他就是脸太臭不想影响别人才会上来休息,是她自己留在这里看的。
佟澄空咯咯笑开了嘴。「真的很难受吗?」南宫隼有时候比她还会闹脾气,真像小孩子,亏他大她整整十岁。
「反正我的样子很好笑。」在这种生不如死、嘴巴不能张太开的时候,他可没心思和任何人分享任何笑语,更没心情供人取乐。
「是很好笑。」痛成这样怪可怜的。「走啦,我带你去看牙医。」佟澄空同情的欲拖他起身。
「不要。」南宫隼缩回手,畏惧地皱眉撇开头,不愿让她瞧见他不堪一击的模样。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