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落落大方地伸出手。
「任……无瑕……」他握住那只细白柔软的手掌,喃喃地重复,嘴角上扬。「很棒的名字。」
无瑕的珍珠,很美,也很适合她。
「谢谢。」任无瑕抿了抿嘴,随即抽回手,转回主题,「您说您要订制六件长袍,什么款式?多久要完成?」
「单袍,不同颜色,袍上各要绣上图案,三个星期内得完成。」
「还要绣图吗?什么样的图?」
「麒麟,得在每件长袍上绣上麒麟。」他仔细审视她的反应。
谨慎的个性使然,他在做任何事之前总会先确定对方是敌是友,毕竟祥和会馆的「五行麒麟」对上海的一般人虽然陌生,但在黑白两道上他们的名气可不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总会特别小心。
「麒麟吗?嗯……麒麟可不太好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