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靖交了一小叠信件给韦端己。「大伯一偷出这些信来,就要我立刻进宫交给你,免得夜长梦多,让那霍贼子起了疑心。」
「辛苦你了。」韦端己将信搁在几案上。「明早我立刻派人治霍洪辟的罪。」
霍洪辟?
「喝!」藏在珠帘后的岂儿惊喘一声,那不是当今宰相的名字吗?
「谁?谁躲在后面?」
皇甫靖的身手机灵矫健,一个纵身,便揪出痛得哇哇叫的豆儿。
「喂!你这个人怎么那么粗鲁!快放开我……痛死我了……」豆儿气愤的叫闹声听起来可一点都不心虚,反倒是理直气壮得很。
「小弟,快放了她。」韦端己怕他伤到豆儿,连忙要他住手。「她是自己人,让她听到没有关系。」
「自己人」是什么意思啊?
皇甫靖与豆儿立刻面面相觑起来,将充满狐疑的大眼同时望向韦端己,连被吊在半空中的豆儿都忘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