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软无力地微笑。「是的,那是我的名字没错。你为什么表现得这么奇怪?又为什么看起来如此邋遢?我记得要你去洗澡的。」
「那已经是上个星期的事了。」他抚著下颚的髭须。
「上个星期?」她无法置信。不可能一个星期就这样过去了,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她呆呆地问。
「妳生病了,病得非常重。我──我们都很担心。」
琼安舌忝著干涩的唇。怪不得她会觉得糟透了。「我可以喝些水吗?」
「当然,」他立刻推开椅子,走到床边茶几倒水。他坐在床缘,扶著她的背撑起来。「慢慢坐起来。」他道,将水杯送到她的唇边,一手扶著她的头。
她慢慢喝著,甘凉的水润滑了她干涩的喉咙。「谢谢你,」他扶她躺回去。「我感觉像个无助的婴儿,我通常不会这么虚弱。」
他抚弄著她的发。「妳全身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