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为妻子,能不跟他去吗?只是事关重大,我必须隐瞒,我绝对没做过对不起夏家和孟家的事,求你相信我!」
德容停止狂乱,直视她,又回到冰冷,久久才说:「你还要编故事吗?我告诉你,不管怀川死了没有,你犯了家规就要受惩。我可以饶你不死,但你不许再想或提起任何一个男人的名字,而且永远不可离开这贞义楼!」
采眉很清楚大姑姑向来说话算话,地位崇高,孟家女眷的命运都可取决于她,不得违逆。
德容不再理会采眉,转身一步步由浮桥走回贞姜楼。
采眉的脑袋中一片空白,只能喃喃的喊著怀川的名字,有时,出口的是狄岸。只是,这个时候,他又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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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入了南直隶的辖区,怀川浑身汗流浃背,神情狂乱焦虑,胯下一匹疲惫的马,虽已跑了数天数夜,但他依然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