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认命的开始和那针线缠斗。
但那还不是最磨人的,最磨人的是他竟真的找来一大箱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破损衣物、布偶来让她缝补。然后恶劣的坐在一旁监看,那睥睨的神情,摆明了在等她举双手投降。
为了不称他的心、如他的意,她只好违背自己在逃婚当天所立下的决心,重新操针引线,并强迫自己端出一张自得其乐的脸,不让他看穿她其实在咬牙硬撑。
可为了维持那恰然自得的假象,她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不但惨,还很痛!
因为当银针一触及布料时,她才赫然发现那过长的针身,加上特有的软性材质,让她根本无法灵活操控那根仿佛具有自主意识的诡橘银针,以致修补的效率极差,缝补的痕迹还惨不忍睹,就连双手都不住地被针扎得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