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舒可人有记忆以来,父亲一直是这样的,他决定了什么就不容更改,若是想要违抗的话,只是自讨苦吃罢了。
她的一切被安排得好好的,几点下课、几点回家、什么时间必须做什么事、要学什么东西等等。
她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只能被动的接受一切。
毕业典礼结束后,班上的同学为了即将到来的联考,都留在教室里念书,而舒可人因为父亲早就安排好,要她赴日本的新娘学校就读,所以并没有参加联考,自然也就没有留下来温书的必要。
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看其他的同学正在安静用功念书,她也不好打扰别人,便静静的离开教室。
在离开前舒可人叹了一口气,虽说她不希望吵到其他同学,但竟然连一个道别都没有人给她,她的离去,就如同她这三年来在这个班上一样,安静而不被注意。